袁同晓审问了那群救援者许久,发现竟然只得到了简双生是天下第一的刺客,还是个刺客组织的老大这个情报,姓甚名谁家在哪里,此类消息一概问不出来。甚至有个小弟理所当然地说:“大哥就是大哥啊,我们讲究效率,不讲究其他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姓名和出生地是奇怪的东西吗?袁同晓不解,他怎么也不觉得简双生这么弱鸡的人会是个刺客,还能做到老大的位置。
简双生不知道他的顾虑,如果知道了他一定会语重心长地跟袁同晓说,你问不出来的,因为作者就没设定他名字啊,一直以刺客或杀手指代。
“你想去看看他们吗?”袁同晓问他。
我想去厕所,简双生觉得应该先出去再说,于是回答:“想!”
袁同晓:“不让看。”
……卧槽你大爷,你耍我呢吧!
“我真的要憋不住了。”简双生耐受不住,气若游丝地说,“我要去茅房。”
“好啊!”袁同晓终于同意。
简双生刚松一口气,感觉柜子被抬了起来,颠了几下,对膀胱充盈的某人简直是一种折磨。过了一会儿后,终于再次被放回地上。
“到了。”袁同晓说。
闻这味道确实是厕所,但袁同晓并没有把他放出来的打算。
“……”简双生发现他好像学到了自己偷换概念的技术,急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喏喏道:“我错了,对不起。”
袁同晓不会轻易放过他,追问道:“哪里错了?”
简双生哆哆嗦嗦,“我、我不该去刺杀尚书大人。”
“……”袁同晓不想说话。
简双生感觉气氛更差了,赶忙补充:“我也不该逃跑。”
袁同晓没接话,反而问:“你真名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