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位青袍中年,毫无疑问就想靠强横霸道的力量,碾压苏阳。
一时间。
苏阳浑身剧痛。
心中也有一个灰暗的声音冒出:‘苏阳,外门的这些混蛋如此害你,坚持不了了,跪下吧。’
‘跪下了,能好受一些。’
‘不跪下,以这个混蛋轰爆出来的力量,可以将你碾压至死啊。’
苏阳心神摇曳,重重负面情绪,山呼海啸般的席卷出来,就想拉着他屈辱的跪下去。
但是很快!
苏阳的心中,又有一个不服输的声音冒出来:‘为什么要跪?’
‘我做错了什么?仅仅只是因为,宁九重要我死,而我没有死吗?’
‘没有这样的道理!’
‘跪了就等于认罪,他肯定等着我跪下去,一旦我跪下去,极有可能,不只是被驱逐四方山门,而是直接把性命丢在这里!’
‘不能跪!’
凶狂暴虐的心绪,轰然横出,以摧枯拉朽的趋势,将苏阳的心中,冒出来的负面情绪,清扫的一干二净。
眨眼间过去!
苏阳心境通明,目光坚韧,死盯着面前的青袍中年,纵然整个人呈现出将要散架般的剧痛。
依旧如此——苏阳冷声道:“你们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做不到,无凭无据,诬陷我偷学剑法,打击报复,也不用如此吧?想杀我,就直接动手,何必罗列这些破绽百出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