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霸。如果说张哥是道上混的，那杜爷就代表了金城的道儿。就咱这一亩三分地儿，甭管黑的白的，只要提杜爷，那百分之百会给几分面子。”
凌欢一笑，感情这杜衡还是个黑白通吃的主儿！
马社木子道：“凌兄弟，怎么着？你是打算跟着张哥混呢还是要去杜爷门下讨口饭吃？”
凌欢：“看样子跟着杜爷吃饭好像更有前途一点。”
“的确，但杜门也不好进，你要想进杜门……”说到这里，马社木子故意卖了个关子。
凌欢懂这意思，他一笑，打个响指：“老板娘，再要两斤蒙古白。”
有酒有肉有故事，马社木子笑了，这兄弟上道儿！
他继续道：“想要进这杜门，你得立投名状。知道什么叫投名状吗？你得……”
说着，马社木子做了个砍人的动作。
凌欢：“这是小事，没卸过人胳膊大腿什么的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出来混的！”
“哈哈，兄弟果然是条汉子！来，继续喝酒！”马社木子被凌欢这装逼话给逗笑了。
又是几杯酒下肚，马唐扎西三人都有些飘了，凌欢这才道：“马哥，就是不知道咱这怎么又才能找到杜先生？”
马社木子大着舌头道：“这你可就问对人了，要说这金城别人不知道杜门的事儿，但咱是什么人？咱可是……”
沉吟了一下，他又道：“要进这杜门，那可就讲究多了，你得按照清朝时拜把头的方式，我给你说啊，五圈山上有个土地庙，你在土地庙下面放个信封，里面塞张名片儿，自然会有人来找你。”
凌欢点头：“好。”
他听过这种拜把头的入会方式，只不过让他觉得有些诧异的是到了21世纪，居然还有人用这种古老的江湖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