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天吗？”季苒无力地看看他。
“不行，就现在！”霍子寒等了一晚上，焦躁已经到达顶端了。
“好，出去谈！”季苒转身先走出了卧室，坐到了沙发上。
“你一夜没回家，去哪了？”霍子寒问道。
“私事！”季苒在心里冷笑，这是兴师问罪吗？
“什么私事？鬼混去了吧？”霍子寒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嘲讽道。
季苒的精神状态很疲惫的样子，她又没去工作，除了去鬼混，霍子寒真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
“就算是吧！你说什么我都承认，这够让你休了我吧？”季苒无力地道。
“你他妈的……”霍子寒的怒火蹭地就涌到了头顶，扑上去一把掐住季苒的脖子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你他妈敢背叛我，我掐死你！”
霍子寒咬牙切齿地骂道。
季苒都不挣扎，还闭上了眼：“那就掐死我吧！”
死了就一了百了，也许就没这么累了！
“你当我不敢吗？”霍子寒手上用了力。
离的很近，他能看到季苒苍白的脸极近透明，长长的睫毛下有两个黑眼圈，唇有些发紫……
他看着她动也不动，死人一样躺着，又气又急，也有种无力的颓废感和失落感……
“你就这死德性……”
霍子寒突然松开了手，一把就将季苒的衣领扯开，没等季苒反应过来，他将怒气全撒在衣服上，不管不顾地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