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前提是你得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否则一切都是白搭。
而质量守衡，多表现于化学现象和反应，能量守恒则是重在物理表现。比如一杯水通过分解和加热等手段，就不会演变成为其他的事物，可其总质量却是不会变化的。
一颗子弹，以极快的速度发射出来，就会形成莫大的动能冲力……等等。而这些动能与冲力、惯性什么的，就是所谓的能量，它不会凭空消失，也不会凭空诞生。
葛小伦的反虚空能力，却能将其彻底颠覆和修改。而最直观的例子，就是他的“沉默”技能，一声“滚下来”，不管是人，还是飞机、炮弹什么的，便全都下饺子般往下掉。
这就是因为它们的动能、惯性……等能量，都被葛小伦的反虚空能力给凭空变没，或者修改了，以至于自身的质量与能量不相匹配，从而出现了紊乱现象。
葛小伦的能力暂且不谈。
先在直说虚空之力，不管是天使彦的次生物引擎，还是死神卡尔的虚空引擎，既然是针对于质量守恒的，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都是化学方面的高手呢。
比如发射过去的炮弹。
直接将炮弹的质量，通过引擎的虚空之力，直接颠覆、修成为“0”，那么其自身所携带的能量，自然也就会因为质能间的紊乱而随之消失。
如此一来，所谓的攻击，也就是没有了。
那么……
如果直接用能量攻击手段呢？
众所周知，虚空之力虽然可以颠覆和修改质量守恒，但却受制于能量守恒。这是不是意味着，纯粹的能量攻击，就会给在造成莫大的威胁？
究竟是否如此，具体结果，谁也不知道。
白小飞也不例外。
不过……
他却敢于尝试和验证。
就比如这次的抢先攻击，白小飞的攻击手段就采用的是纯能量攻击，而且还是超神世界从未见过的卡玛泰姬系的魔法——空间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