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
按照恶魔的脾气。
自己这个天使，必然会成为他们的首要击杀目标。
到时候即便白小飞什么都不做，一旦自己不幸战死，体内的次生物引擎也会被动开启。现如今白小飞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用更好的办法将其提前开启罢了。
白小飞这么做，为得是什么？
他自己？
绝对不是！
就算白小飞亲口这么说，彦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以自己对白小飞的了解，就算他没有足够的能力对付虚空战士，但自保或者逃跑什么的，却绝对是没什么问题的。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即便是背负着让自己痛恨他一辈子的可能！
真相和答案，显而易见，明摆着就是为了自己。为了保护自己，白小飞什么都不说，却默默做到了如此程度，试问……天使彦又怎能不为之感动呢？
当然，这其中的种种，自己明白就行了。
不必说出来。
随后……
彦脸色一正，开始跟白小飞讲述起了有关于次生物引擎的事情。无论是次生物引擎，还是虚空引擎，它们都殊途同归，核心的构造物质，都是源于黑洞爆炸后的一种特殊物质——
虚空质。
在黑洞里面，很多东西被完全颠覆，物质被扭曲，时间也被扭曲，经过无数年的沉淀与自我进化和升级，最终第一批虚空物质随之诞生。
黑洞爆炸后，这些物质碎片并没有被完全回收，很多碎片散落在宇宙各处，但能够发现这种碎片的文明，却少之又少。而神河文明是已知宇宙第一个发现虚空碎片的文明。
直到卡尔提出虚空质以后，整个超神学院内部这才发生巨大的分歧。继续研究的莫甘娜被定为异类，而卡尔被驱逐的更惨，以至于后来因为做实验，让数个星球的生命全部死亡，这才有了死神的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