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启禀殿下!”突然有侍卫急急来报,“陛下召殿下入宫见圣。”
众人惊怔,颍王更是讶异不解:“父皇为何此时召我?”
他心中狐疑,现今已经交了兵权,更无威胁可言。如有其他事情,退朝之后为何不留他直接谈开,偏分在此时特地传召他?
颍王府中的幕僚们亦是生了疑心。
“殿下,事出反常必有异!此去恐怕有凶险。”
“太子诡计多端,会不会是太子又生出了什么事端?”
“莫非是上回颍王于听雨阁放话,令太子害怕?所以他着急下手了?”
“极有可能!殿下与太子听雨阁一弈时,太子居然超乎意料的沉得住气,也是反常得很!兴许正是太子早有预谋……”
众说纷纭,但无不都是认为此去凶多吉少。
去还是不去?颍王陷入了抉择。
父皇已经狠心的削了他的兵权,说明心中已经疑心他要夺嫡。加之上回冯挺一事,明显父皇是偏袒太子的。
如若太子再生了事端,这一去,也许真的回不来。
父皇素来耳根子软,若是太子与平王一并诬陷了他什么,他必然是有口难辩。
“殿下……”
幕僚正欲说什么,颍王当即摆手制止,虎视着前方道:“此去,无论回不回得来,都已经是‘死’路了。”
将士闻言,为之一振,不约而同的站起身,忙追问:“殿下的意思是……?”
他们在期待,在期待着颍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