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呵呵。”北夜寒重复着四个字,竟是笑了出来。
“那又如何,她何时容得下本圣这个儿子过?”
从他出生至今,他们之间又何时相容过?
既然本身就不能容,他又岂会在乎将这关系变得更僵硬一些呢?
“我只是担心你。”
他定定地看着她,道。
他最担心的,还是初心,要是让北夜衣知道圣初心就是那个解了她所下蛊毒之人,那她一定会千方百计地设法将初心杀死灭口的。
更何况初心还欲解开他体内的冥夜术。
一旦冥夜术被解,那就代表着三种都将被初心解开。
面对这样强大的敌人,而且是她最不能容的儿子的帮手,北夜寒又岂能坐得住?
“担心我做什么,谁又能拿我怎么样?”圣初心轻笑一声,喝了一口手上的药粥。
“是啊,谁又能将你怎么样?”
北夜寒轻笑,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到时候她往五意灵境戒中一躲,即便是他,都是找不到她的。
他也只能在连心戒上走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