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分寸，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凤承又笑了起来，他笑容比以前多了太多。
白若竹不好再多说，只能说：“那我回去休息了，你多注意安全，别让鲛人发现了你。”
凤承嗤笑，“就是发现了，他们也伤不到我。”
“别小瞧了对手。”白若竹说完意念一动出了空间。
没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四宝不知道去哪里浪了，刚刚返回。
“你再乱跑小心被鲛人抓住吃肉。”白若竹吓唬它道。
四宝皱皱小鼻子，说：“鲛人怎么可能抓着我？再说我是梦境妖，又没法吃？”
“别小瞧了鲛人的特殊能力。”白若竹无奈的弹了弹他的头。
“那你也别小瞧了我！”四宝得意洋洋的说，“我可是进入了断念他爹的梦境，看到了些东西哦。”
白若竹敲了敲它的脑袋，“赶快说，不然别跟着我了。”
四宝急忙讲了起来，“他似乎被人去掉了一部分记忆，你们用药审问都问不到，却出现在了他最深沉的梦里。里面他被抓去参加什么祭祀，结果被长老施法弄晕，取了他不少血出来。”
“后来他迷迷糊糊之间，看到有人拿着他的血喂给一个个少女，都是年纪很小的女孩，甚至最小的不过七、八岁。”
白若竹大惊，“是圣女，可圣女为什么要喝断念父亲的血？”
“再后来有女孩子晕倒了，也有女孩子吐血直接断气了，当然还有人咬牙坚持了下来，旁边大长老大喜过望，说再有几次就成了。”
是培养圣女的仪式，白若竹激动的想着。
“其他呢？”她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