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咬了咬牙,“这可麻烦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先出去避避吧,或许明天就能好了。”
“不行!”白若竹立即反对,“你现在出宫太危险了,除非我陪在你身边。”
“这……”
白若竹琢磨起来,“只能继续扮成在解毒的样子了,等夜里我想办法带你去新的住处。”
“好。”江奕淳揉了揉鱼尾,没水倒也不是不行,但鱼尾无法行走,他连移动都难。
白若竹想到那场阴阳雨,想到那个阴阳师,牙齿咬的咯吱响。
害她空欢喜一场不说,竟还出了这档子事。
等众人都搬了过去,回来问白若竹和江奕淳怎么安排,白若竹装作还在下针解毒,冷着脸说:“你们先过去守好二皇子,我怕他们今晚还有行动,晚点我给阿淳治疗结束,会自己带他过去。”
剑七不放心,打算在这边守着,白若竹沉下脸说:“我能护好他,你过去看着二皇子,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误了大事。”
“是。”剑七也只能先去了善子皇妃的院子。
这样到了深夜,白若竹找了个大床单,将江奕淳裹住,然后横抱了起来。
江奕淳一个大男人被自己女人横抱着,别提有多别扭了。
好在烛火光线暗,看不到他脸上的红晕,否则他就更难堪了。
他一直抿着唇不说话,心里却越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竟让自家女人来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