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竟然运起轻功一溜烟的跑了。
剑七走上前,低声说:“主子,他刚刚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白若竹点头,“我发现了,你们是指我和阿淳吗?”
“至少不是属下。”剑七答道。
“算了,他或许真有不方便的地方,以后再说吧,他救了我几次,我也不忍逼他。”白若竹说道。
白若竹回家吃了午饭,睡了下午觉,然后等蹬蹬睡醒,带着他一起去见纪铃,继续学习机关术。
纪铃见白若竹神色有些疲惫,心疼的说:“以后还是我过去你们府里吧,免得你来回跑,刚好能混顿饭吃。”
她这是怕白若竹不好意思,拿“混饭”当了借口。
白若竹感激的冲她笑笑,“谢谢你老师,那咱们说定了,你对我可真好,要是我有你这么一个姑姑就好了。”
咚的一声,纪铃手中的刻刀掉到了地上,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白若竹直直的盯着她,让她不知道该如何闪避。
“你是九黎族人,而我知道我爹的亲娘也是九黎族人,对吧?”白若竹叹了口气,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不如说开吧。
“你、你都知道了?”纪铃紧张的问道。
“我知道我爹的身世,白光河私下提醒我,纪筠儿是九黎人,不会像传言的那样,生了我爹就病逝了。”
“我……”纪铃张了张嘴,觉得嗓子眼儿有些发干。
白若竹给她倒了一杯茶,“说说吧,我一直觉得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你告诉我总比将来被有心之人乱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