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看了另一块搓板,立即明白剑七的意思了,也好,暮雨那家伙是该紧紧皮了,竟然敢出主子出这样的馊主意。
白若竹朝江奕淳手中的搓板抬了抬下巴,又扭头指了指他的房子,然后转身回了屋里。
江奕淳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默默的拎着搓板回了屋子。
没一会儿暮雨和晨风返回,暮雨一脸的哭丧相,估计在路上已经被晨风收拾过了。
剑七把手中的搓板扔给了他,说:“你,在院子里跪,夫人不发话就一直跪着。”
暮雨红着脸把搓板放到了地上,老老实实的跪了上去。
晨风到白若竹的屋外敲门,对白若竹说:“夫人,那贺大人说他女儿昏迷不醒,还不知道会不会落个后遗症,希望主子能给个交代。”
“你问贺利安的乌纱帽是不是不想要了”白若竹的声音从屋里冷冷的传了出来。
“属下是这样提醒了他了,后来他才改了口,说只要他女儿没有大碍,此事就此作罢。”晨风说道。
白若竹简单的挽了个发髻,插了一支碧玉簪从屋子里走出来,“说来说去,还不是想我去救人,免得你家主子被拖住了”
晨风脸上微红,“主人果然聪明过人。”
“你主子惹的祸还得我去擦屁股,你们这些做手下的平时不知道提醒一下吗”白若竹厉声问道。
“夫人说的是,属下该罚。”晨风说完就跪到了地上。
白若竹没理会他,叫剑七拎了药箱,朝院外走去。
很快,她便到了贺大人的住的地方,也看到了那位昏死过去的贺小姐。
贺大人见到她一个人来,脸色一僵,眼中闪过一些不悦和轻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