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发生的事情,白若竹没有特意去跟江奕淳讲,而江奕淳也没来得及多问,因为他接了皇命,要连夜出京一趟,而且此行还必须保密。
白若竹立即想到了羊皮卷的事情,心里有些担心,不止皇上想要羊皮卷,还有暗中的势力也在争夺,甚至都能在江奕淳身边放了内奸多年,这样的对手太过隐秘,让人不得不忌惮。
她十分担心江奕淳的安危,走之前林林总总的给了他不少药,江奕淳嘴角一直带着笑,半天才忍不住问:“你是想我变成药罐子吗?我身上能塞的地方都塞药瓶了,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响,要是跟人交手,我全身响个不停,保不准还能把对手给吓跑了。”
他说着站起来走了两步,果然是叮呤当啷的响,白若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说:“谁让你都放身上了,最要紧的随身带,其他路上带着就行了。”
江奕淳笑了起来,“好,知道娘子是心疼我。”
他说着将白若竹搂到了怀里,柔声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进出注意安全,碰到就叫晨风他们去解决。”
白若竹点头,“放心吧,京里治安要好许多了。”
当晚,江奕淳就暗中出发了,因为差事的保密性,他也没找白义宏夫妇告辞,到了第二天早上,白若竹也没多说,众人都以为江奕淳去上早朝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白若竹才说江奕淳这几日留在宫里,对金吾卫进行整顿和训练了。
白家人都没多想,就是多智近妖的二哥也没多关注,他如今的精力都放在应付御书院的事情上了。
到了第三天,太后那边终于宣了白若竹进宫,白若竹大大的松了口气,她真怕太后因为心情不好不想见人,三日过去,她就只能被迫答应蕙兰公主的要求了。
一路顺利的到慈宁宫,白若竹不仅见到了太后,连玉鬓公主也到了。
“若竹见过太后,见过玉鬓公主。”白若竹上前行礼。
“好了,你不用拘礼了,玉鬓如今在宫里也是孤单的很,你有空进来看看她也好。”太后笑的很和蔼,她误以为白若竹是来看望玉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