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人不少,投来目光也多。
秦烈从来都不是太招摇的人,却屡屡破例。
他只吻几秒,力道不轻,下了狠。这边腾出手来开车门,将人不太温柔的塞入座位,唇没离开,弓身进去,把徐途压在靠背上,又反复咬吻。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霸道专治,这种气势叫人无法抵挡。
感官多重刺激,徐途心中荡起小船,被放开的时候,唇上疼,身体已经软下来。
秦烈关车门,绕回驾驶位。
缓了缓,徐途这才想起去找那辆白色宝来,可车水马龙,哪儿还有那车踪影。
她蓦地挺直身,胡乱指着前面:“快点儿,那车开走了。”
秦烈冷眼睇向她,脸上没有什么好表情,坐着不动,直接在手机输入目的地,导航过去。
位置确实不好找,到餐厅时,又见那一对儿。
隔着几张餐桌的距离,徐途朝那女人挥手。
女人身子重,腰后垫着靠枕,懒懒坐着,也朝徐途笑。
秦烈将目光投过去,远远和那男人对视一眼,都毫无波澜。
他手掌罩着徐途后脑勺,将她顺去靠窗座位。
餐厅人均标准不算太高,却颇具格调,落地窗外荷花池塘,小桥流水,夕阳挂在树梢,晚霞被稀疏叶片分割成细碎的光芒,透过窗,印在桌角上。
徐途知道秦烈节俭惯了,主动要求一荤一素,两道菜。
最后,秦烈给她叫一盅海鲜汤。
徐途吃得饱,捏着小勺慢慢啜,秦烈去买单。
他刚走,就有个小东西凑过来。
徐途余光多出一只小胖手,手背几个可爱的窝窝,五指一松,一颗奶糖便出现在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