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途用脚踢开,大刺刺躺着,不算熟悉的房间里,却有她熟悉的味道。
不知过多久,她终于动了下,被过手,伸到屁股与被褥之间,捧着臀肉,轻轻的捏了捏。
徐途就忽然笑出声,又紧紧抿住唇,想起他走时留的话,身体狠狠战栗了下,期待又羞耻,更加无所适从。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十一点的时候,她偷偷去后院冲了一个澡,之后穿回原来的衣服。
四下无人,她做贼一样来回看看,猫着腰溜回他房间。
半夜里,终于如他所说,下起了雨。
秦烈始终无眠,躺在她睡过的被褥上,鼻端都是一股女儿家的香气,这味道不同刚来时,她中间换过一次沐浴露,是从攀禹买来的,很普通,此刻他闻着,味道却因人而异。
雨声打在屋檐上,窗户开着,潮湿的空气涌进来,鼻端的味道更复杂。
他转了个身,左手划过被面,忽然摸索到一块小布,秦烈顿了下,借着月光把东西举到眼前,大概分辨出它的轮廓,脸色霎时黑了黑。
他手落下去,小布在掌心攥紧了。
秦烈又翻身平躺着,腿摊开,一晚上克制压抑的冲动慢慢复苏起来,他闭上眼,想起不久前的亲吻和她肌肤的触感,身下更难受。
右手食指的神经动了下,他手臂向下挪几分,犹豫一番,到底顺着裤腰伸进去。
他不断动作,很久很久以后,握着布料的手收紧又扔开,蓦地拉下裤子,加快动作,空闲的手探下去揉捏最敏感那两个。
他低低闷哼,颈间和额头的青筋根根暴凸,歪过头,脑袋埋进被褥间。
那一刻,她的味道,便被他深深记住了。
窗外雨声渐大,耳边吵闹却单调。
秦烈姿势不变的躺了会儿,渐渐平息,他手臂盖着眼睛,内心充实又空荡,仍有一丝顾虑没法做决定,却也暂时压下去找她的冲动。
他自嘲的笑笑,已经记不起上次自己动手是什么时候,向来克制自持,哪儿想到最后让个小姑娘给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