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漆黑,秦烈反手甩上木门,力道不轻不重,门板被什么挡住,又回弹开。
徐途大叫:“好疼!”
秦烈心中一跳,迅速转回身。
途途一只脚迈进门槛,手扒着框子,挤入半个身体。这回她有经验,刚才在他关门以前,敏捷的钻进来。
秦烈抬手按亮廊灯,拉过她肩膀:“碰哪儿了?”
“膝盖夹了下。”徐途不动声色挪进来几步,背靠着墙壁。
他半蹲下身,用手捏住她小腿往上抬了抬,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向她膝盖外侧,那处皮肤光滑白皙,屁事没有,纯属瞎咋呼。
秦烈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松口气,向上睨她:“能动?”
“能……吧。”她皱了下鼻:“一动有点疼。”
“哪儿?”他下意识拿拇指肚轻轻蹭过她的皮肤。
“再往左一点儿。”
“这儿?”
“往下。”徐途脸不自觉烧起来。
秦烈神色微凛,用力按了把,撒开手,站起来。
“你是不是没事儿干了,要玩回屋自己玩。”秦烈赶她,声音却格外温和。
徐途后背粘在墙上,有点耍赖的意思:“月色这么好,不如我们聊聊天?”
头顶廊灯柔和昏昧,几只小虫绕着光源飞来飞去。
走廊空间并不大,她昂头看他,眸中吸入无限光彩,熠熠生辉。
秦烈攥了下拳,听见自己问:“聊什么?”
徐途避开目光看向别处,似乎认真想了会儿:“那天在洛坪湖,我说的都是真的。长这么大,那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说、那句话。”她表达的有些笨拙,故意装得淡定:“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