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说法？”
“这些有什么用？”
“我们为什么要干涉？”
“这是晋绥军和新一师之间的矛盾，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娘希匹的……”
“这个方羽，就是太狂妄了。”
“所以树敌这么多。”
“这也是他该得的教训！”
“哼！”
“年轻人有了一些成就之后，就漂了。”
“这样不好。”
“棱角太多，摸起来可就不舒服了。”
“打磨打磨棱角…倒也不错。”
长官意味深长地说道，此刻嘴角倒是难得地挂上了一丝笑容。
目光闪动间，思绪万千……
“额……”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接。
听长官这意思，似乎乐于见成？
这表明长官对那位方羽方师长，其实也有很多意见？
或者说…是厌恶？
这位方师长方司令的人缘…不太好啊。
或者说是人红是非多？
主要就是太耀眼了，所以注定会遭受到很多人的厌恶……
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