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够了,不劳费心。”何雨柱淡淡地说道,“不过还麻烦李副厂长,以后调查清楚之后再兴师问罪,别再闹出今天这些事儿。”
“我何雨柱气度再大,那也是对街坊邻居和身边的朋友,可咱们平时没啥交往,要再出这种事,那可就是刻意针对我了。”
何雨柱的话变得愈加的严厉,别看在场的都是一些厂级领导,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食堂主任,可这话说的和训斥孩子也差不了多少。
李副厂长听了心头火起,却根本没敢回嘴,因为他知道何雨柱敢说这个话是有底气的。
就今天这个事情,如果闹到杨厂长那里,那立刻就会上纲上线,说自己工作态度不认真,险些酿成冤假错案。
说轻了,在厂级领导的碰头会上挨几次批评,要是说重了,还有可能影响自己的这个职位升迁。
何雨柱是个食堂主任不假,可现在就是瞎子也知道,人家背后有着杨厂长,甚至部里领导做靠山,飞黄腾达就在近日。
既然这次抓了瞎,没拿到什么真凭实据,被人家反将一军,那真是说什么都得老老实实听着。
“何雨柱同志,这里面可能有点误会,我也是担心你的劳模评定受损,所以这才急急地展开了调查。”李副厂长说道
“结果在这个过程中,许大茂,张大喇叭,还有那个该死的老陈,这几个家伙使劲往沟里带我,这才弄误会了。”
“总而言之,这次是我的工作失误,我作为主管后方辅助片的厂级领导负全责,对你表示由衷地抱歉!”
这李副厂长也真豁得出去,把牙关一咬,端端正正对着何雨柱就鞠了个躬。
之所以这么不要脸面,正是因为明白自己在厂里面树敌不少,如果有人把这件事情借题发挥,那可就无法收场了。
不如现在拿出一个好态度,争取画上个句号也就拉倒了。
没想到何雨柱却说道:“抱歉就不用了,只不过我这两天上火,都是前一阵子上部里领导家熬通宵落下的病根。”
“就今天这一通着急上火,本来都快好了的毛病又复发了,心慌得不行,站都站不大住,我想告几天假,还求李副厂长批准。”
“准假准假!”李副厂长满口应承道,“你可是个大功臣,劳苦功高,早就应该回家好好放个大假了。”
“正好最近咱们厂里也没什么重要的接待任务,有你徒弟马华在,一般的招待工作也能对付得过去。”
“你马上回家休养,明天我带着工会的同志,代表咱们轧钢厂亲自上你家表示慰问,那个…老陈,赶紧安排车送何雨柱同志回去!”
现在的李副厂长简直把何雨柱当成了一尊白瓷做得如来佛,敬畏无比,又怕磕着碰着。
和老陈一起扶着何雨柱下了办公楼,齐心合力把人搀上了车,看到车开远了,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郑大炮和其他的厂级领导可没有下楼,站在2楼的窗户向下冷眼旁观。
“瞧他那德性,我郑大炮以后要再相信他说的一句话,我他妈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