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笑着和顾宁愿说,“今晚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明天还要继续前行。”
顾宁愿微笑颔首,“谢谢,你也是。”
说完,药川就带着那个男人离开了。
待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密林里,福伯冷不丁儿凑过来,眼神狐疑。
“那个姓药的小子,怎么阴魂不散的,又是提醒,又是帮忙过沼泽,现在还专门跑过来一趟,给你送吃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该不会是打着什么主意吧?莫不是
……对你有意思?”
他这么一说,傅清宴几人也看过来,一个个眼神都奇奇怪怪的。
顾宁愿摸了摸鼻子,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哪有,这就有点儿扯了哈……”
宫家那几人却说,“肯定别有用心,不然为什么几次三番地帮忙,没这个道理啊。”
顾宁愿“唔”了声,“应该不是吧,我和他几乎没有交集,也是才见过两三面而已,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
话是这么说,但她也不知道,药川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照顾。
还有那个男人……
她的感觉应该没错,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方才一定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
还有那种不协调的感觉,又是什么呢?
她想了想,转头问傅清宴,“清宴哥,刚刚跟在药川身边的那个男人,你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