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凉的让人背脊生寒。
慕言吓得差点把舌头都咬断了，哆哆嗦嗦地回了个，“是。”
然后，转过身，正襟危坐地开车。
他觉得……自己大概活不过今晚了！
他必须得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刚刚的过错！
很快，他的脑袋里就生出一个念头，直接把后座的隔板，给升起来了。
这样，就可以避免了刚才尴尬的气氛！
薄靳夜，“……”
顾宁愿，“……”
瞧着封闭的空间，变得更加狭小，只剩下自己和薄靳夜，她恨不得把慕言拉过来，敲一敲他的脑子。
拜托，她更尴尬了好不好！
气氛越来越微妙，她面红耳赤，脸都快埋到胸前了，根本不敢看薄靳夜一眼。
薄靳夜倒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压住了往上窜的火气，侧眸朝身旁的小女人看去。
顾宁愿这时正好偷偷看过来，和他的视线对上，吓得立马又缩了回去。
她这模样，落在薄靳夜的眼里，不禁有些好笑。
刚才那情况，怎么看都是自己被占了便宜，比较吃亏吧？
怎么这小女人的反应，比自己还大？
薄靳夜勾着唇，微微摇了摇头，没计较什么，只低声询问，“脑袋没事吧？”
刚才，他可听得清楚，那‘砰’的一下，撞得老大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顾宁愿脑袋里跟一团浆糊似的，闻言，含糊着回答：“没……没事。”
说着，她又摸了摸后脑，又补充了句：“就是肿了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