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放了个长长的假, 楚酒连玩两个月,开始觉得无聊。
皇宫里,连浆洗衣服的地方她都去逛过了,只剩下韩序住的寝殿和御书房, 还不知道长什么样。
御书房里会放奏折, 要紧的东西太多, 干系太大, 最好不去,楚酒开始琢磨韩序的寝殿。
韩序白天几乎不在寝殿里, 只有侍卫守着门。
寝殿周围那一片防卫严密, 身上需要挂着特殊标志的腰牌才能靠近, 巡逻的侍卫看到有人,会随时盘查。
其他人没法轻易过去,不过楚酒身份特殊,人人都认识她,也根本没人查她, 就大不一样。
大夏天,韩序的寝殿好几面的窗都开着通风透气, 楚酒试了几回, 终于找机会, 甩掉了身后盯梢的尾巴, 避开看门的侍卫, 成功地翻窗进了韩序的寝殿。
其实里面也没什么, 都是韩序随常用的东西。
韩序喜欢素色, 所用之物并不华丽, 无论是摆设还是床褥, 乍看没什么特殊, 细看却都很精致。
楚酒东摸摸西摸摸,逛了一圈,又重新成功地翻出来了,感觉十分刺激。
隔了几天,忍不住又去。
这件事比在皇宫里闲逛好玩得太多了。
这天楚酒正在湖边,转悠着琢磨再去玩一次时,就遥遥地看见几个人正沿着湖岸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面庞清俊,脚步轻快,竟然是好久不见的贺若寻。
贺若寻也看见楚酒了,立刻快步过来,先低头行了个礼。
楚酒问他:“进宫来见皇上?”
这好像是句废话。
“是。”贺若寻简洁地回答,忍不住抬起头,顿了顿才问她,“殿下最近好吗?”
他仍然叫她殿下,不肯叫她贵妃。
楚酒直截了当地回答:“不太好。都快闷出犄角来了。”
两人来长风一起走了一路,贺若寻很明白楚酒的脾气,她要是觉得皇宫不无聊就奇怪了。
贺若寻没说话,望着楚酒,仿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