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可以和你接吻,还有……做什么?”
嗓音已变得又沉又哑。
阮语不吭声了。
顾修寒攥起阮语的手,含住春笋似的指尖浅浅咬了一口。
阮语敏感地打了个颤,但没躲,垂着渐渐染上淡粉的薄眼皮,半懂不懂但又很乖地放任顾修寒摆布自己的手。
“嗯?”
低沉而磁性的鼻音。
顾修寒一贯冷得连答话都惜字如金,难得追问别人什么,可现在他不肯罢休,偏要问出个所以然。
智商不够多说多错,阮语摇了摇头,打定主意不说话。
顾修寒低下头,沿着柔软的掌心轻轻啄吻上去。
亲到腕部内侧薄嫩的皮肤时,阮语尾巴一抖,红着脸要收回手,却被顾修寒施巧力反向一拽,勾进怀里。
接着,顾修寒忍无可忍般偏过头,顺势迎上去,薄得冷情的嘴唇碾上阮语红红鼓鼓的唇珠。
其实是蜻蜓点水般的力道。
奈何阮语唇瓣太软,浅浅一碰,就被压得变形。
攻势来得猝不及防,阮语嗯嗯唔唔着向后仰。
这样却方便了顾修寒顺势将他放倒,摁进软枕中,双手宝贝地拢着小小一张红透的脸,黏人地亲了又亲。
阮语翻了个鱼尾巴朝天,还懵懵地没回过神,唇缝就被舔了开。
“宝宝。”
洗漱后残存的薄荷凉气与热滚滚的吐息混融着,和问话时喉结丝绒般的细腻震感一起,侵入口腔中。
阮语有气无力地晃晃尾巴。
感觉尾巴都快软成泥了。
而顾修寒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
“和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