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零和景口中笨拙但温柔的感动日本好叔叔,至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狠人,大家只知道他狠,但不知道具体能有多狠。
“提问。”萩原研二谨慎举爪,“景的叔叔就是我们的叔叔,我们可尊敬长辈了哇,亲爱的叔叔大人为什么……呃,要撵着我们窜天遁地呢?”
笹谷椿笑:“因为你们想救我啊。”
“………………”
“等——等!你们都是咒术师,理论上同一阵营再要搞什么利益斗争,大体也应该一致对外吧!那位不得了的叔叔怎么会想不开要杀你?!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
“要说私人恩怨,只是我对他单方面有。他要杀我的理由很简单,我是咒术师,仅此而已。”
三人:“?”
大脑宕机。
前一秒还在想椿说到关键内容零他俩居然不在,现在则是抓狂地想还好他俩不在!他们险些就要憋不住开问了——这都什么什么啊?叔叔大人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对就是脖子以上头发以下的部位,不然这,这不合逻辑啊!
这么说话定然会伤感情,感谢分头行动,大家珍贵的友谊保住了。
不过反过来想,正是因为着实难以理解,被轰击的三人才会怀疑起人生。
现在听的是笹谷椿的一面之词,理智告诉他们不能先入为主,须要窥见全貌才能作出正确的判断,但……
当事人的态度似乎已经够客观了,仿佛置身事外,只是单纯来简洁转述。
“你们应该知道,他和雇佣他的家族联手制造出了名为圣杯的许愿机,并且,他作为当晚开启的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向圣杯许下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对了,边走边说,我要去买东西。”
说着就带着欲言又止的三人拐向某家似曾相识的书店,到地方了却不让他们跟进去,自己进门待了十分钟,出来时,两手空空,没看出来到底买了啥。
“别瞅了,不给你们看。刚才说到哪里了?哦,时间不早了,跳过你们都知道的部分,剩下的就是——”
“卫宫切嗣是一个愚蠢的家伙。即使你们可能觉得以我的私人立场如此评价有失偏颇,我还是要这么说。”
“我的姐姐提醒了他,他的愿望会以何等方式实现,而他,虽然临时修改了愿望,但重新许下的却是,让全世界诅咒的数量与咒术师的人数等同。”
“看你们的表情,反应得还挺快。没错,最初所有人都以为,被戳破天真幻想后的他醒悟了,才会随机应变,用这个方法限制诅咒的数量,结果谁都没想到,他是想换种更简单的方式把诅咒根绝。”
“只要人类没有灭绝,诅咒就会源源不断地诞生,咒术师个人的力量再强,也无法与数不胜数的咒灵抗衡——换而言之,咒术师比诅咒好对付多了。”
“从那一天起,卫宫切嗣就被冠上了‘咒术师杀手’之名。五年内,无数咒术师死在他的枪下,到了清扫的最后,除了他,还活着的咒术师便只剩下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