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吗?”
祁见浔把人往怀里揽,以防摔倒。
时姜摇了摇头,食指和拇指微抿着,眼角眉梢的笑意点点溢出,“一点点。”
她眼前晃的有些厉害,也不自觉的趴靠在祁见浔的肩上晃,迷瞪着眼皮掀开,瞥见了角落里抱在一起接吻的堂哥姜之煦和堂嫂。
时姜不由得大喝了一声,指着那边正要说给祁见浔看,不料男人捂住她的嘴直接把人抱出了包厢。
白天的巴黎街头下了雨,夜晚吹的风都是凉爽的,舒舒服服。
祁见浔背着时姜漫步在法国巴黎的街头,路过江边,清泠的水声混合着风声徐徐吹进耳边。
时姜趴在祁见浔肩头,蹭着他颈肩的肌肤,一点点的摩挲。
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和祁见浔触碰,无论碰哪,只简单的牵个手抱一抱都是舒服的,和他待着,心口总是泛滥着溢出的满足感。
夜风徐徐,时姜好似听到了祁见浔的心跳声,她歪头亲了亲男人的耳朵,小声说:“祁见浔,我告诉你个秘密。”
祁见浔微顿,“什么?”
时姜嘿嘿的笑两声,明显的醉态,喃喃着想说很久的话,“其实,我高中有段时期是喜欢你的。”
后来的有段时间内,时姜努力辨别了一遍有好感和喜欢的区别,她发现自己高中时对祁见浔的情感真的不一样。好感的对象可男可女,但当时她并没有对那些人产生别样的情绪,只单纯的那些人长得好看,合自己的眼缘。
祁见浔不一样,她确实是对他有过脸红心跳,为了见他,她跟祁开扬找了各种借口天天去祁家老宅蹲守,哪怕只是见一面,在目光有过接触后又闪躲着不敢对视。
祁见浔沉吟了数秒,合着风声的嗓音发哑,“那为什么后来不喜欢了?”
时姜不轻不重的哼了声,憋着的气息都好似在诉说着多年后还因为这事生气,“你有次给我们补习,故意单独把我留下,我觉得你对我有意见。”
祁见浔不由得叹息,微晃,撞了下时姜的脑袋,“你怎么那么笨。”
“把你留下是对你有意见?”
“不是吗?”
“笨死了,”祁见浔的叹息声略重,但能听出他语气中的轻快,“是喜欢你才想着留下你。”
时姜小声嘟囔,“那你还罚我抄写…”
兴许之后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祁见浔也还是有执念的。祁见浔每年都会送自己生日礼物,哪怕是他出国后,直到,她独独在意他没有送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如果不是有执念,她不想结婚的话,也没人能逼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