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见浔也同样。
“你以后还弹钢琴吗?”
时姜的本意是想问他经历了刚刚的事情,他还能坦然无畏的面对钢琴并在上面弹奏吗?
但男人的回答总会出乎她意料的多。
祁见浔的视线落到身前的钢琴上,覆在时姜小腿上的指腹轻点了几个白键,“像刚刚那种弹吗?”
他视线略略收回,重墨般的眸子下是翻滚着的深意,嗓音低哑的在她耳边吐露,“多来几次我也不介意。”
“……”
“说正经的,”时姜按住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手,微喘了下气,小腿荡着去踢他的小腿,试图让他停下等自己说完,“你以后再摸钢琴难道不会想到我们…”
她后面没说,但彼此都懂了。
“不会,”祁见浔说。
时姜一时茫然,在她没反应过来时,下一秒,祁见浔单手把她老捞了起来,几步推抵到钢琴上,伴随着重重的闷响的发出,他的唇也浅落在她唇边,“所以,要多来几次,”
“才会让我记忆深刻。”
“……”
她就不该期待这狗男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但无可否认,祁见浔意识到了刚刚那次令她不舒服,这次放轻缓了许多,让她依附着他,他也纵容着她。
但并不能否认掉他的一些小怪癖,他真的、好似就非要教她弹琴,锢着她的那只手始终没放开。
祁见浔后来弹的那首曲子她没听过,隐约听着要缠绵的多,就好像一棵藤蔓紧缠绕着树干,时而松缓的给彼此喘口气,时而又缠上去,用尽自己的最后一点力气渗透到彼此的身体里占据一寸方地,汲取那令人渴望的营养液。
就如同他们此刻这般模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抵死纠缠。
时姜的思绪也好像坠在了云层间,飘飘然的,全然被祁见浔引带着,陷进了无限梦幻的沉沦里。
等一切结束后,时姜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搁置在岸边,没感受到一丁点水渍的滋润。
她记忆涣散,怎么出的书房都不记得了,只觉得浑身发软,视线模糊的厉害。
真的是太消耗体力了!
下次再有这么累人的活儿她绝对不干!
时姜躺在浴缸里,祁见浔轻轻的在她身上撩着水,如瀑般的水帘涌在泛红的皮肤上,四散开来,又透出那被爱怜过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