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姜躺在床上已经瘫软成了一滩水,连脚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过劲的酒意倒退了些,她眼晕的厉害,大脑昏涨到已经没精力再去想其他的了。
祁见浔把时姜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捏了捏她坨红的脸颊,轻哄着,“乖,把醒酒汤喝了,喝就不那么难受了。”
时姜闭着眼小口小口的吞咽着祁见浔端到她唇边的醒酒汤,还不忘拍了拍他的胳膊,“你也喝。”
“我没醉,不喝也行,”祁见浔解释说:“而且,就一碗。”
时姜不满的瞥他一眼,想到他在包厢里故意附和她说自己醉了的事。
接触到时姜的视线,祁见浔显然也想起来了,轻笑出声,“我喝我喝。”
而后又深深发疑,把这个问题抛给时姜,“那怎么办,就一碗。”
“我分给你点,”时姜的指尖抵住碗沿,才说要推给祁见浔。
男人已经先她一步问出口。
“怎么分?”
祁见浔一侧的眉尾轻轻挑起,提议道:“用嘴渡给我?”
时姜凝视他两秒,噘着嘴傲娇般的接过碗,猛灌了一大口,又回身搂着祁见浔的脖子,找上了他的唇。
两人半是亲半是喝汤的态度,把剩下的半碗醒酒汤喝完了。
时姜困得厉害,连澡都不想去洗了,还是昏昏沉沉间祁见浔抱着她去了趟浴室,再出来的时候,人清醒多了。
她也很想美美的睡过去,但男人略带着薄热温度的指尖流连在她身上时,那手指灵活的仿佛是在弹钢琴,每触碰一下,都像是敲出了一个音符,明明没那个心思,却偏偏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那方面的坏心眼。
很难让人忽略,也很难让人释怀。
酒店房间的大床没有他们卧室里的大,也没有那么软,但此刻却令时姜安心的多。
祁见浔把人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的脸,“乖乖睡觉。”
时姜埋进他怀里,深深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闷声说:“祁见浔,你抱着我。”
“嗯,抱着呢。”
说着,祁见浔又搂紧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