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水山繁就眼睁睁看着西蒙瞬间又低落起来,整个人都变灰了。
水山繁:“不要琴小姐!”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一楼宴会大厅,此时正是中场休息的时候,大厅里面服务员穿梭着。于是这一群簇拥着一个人的彪形大汉队伍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客人们窃窃私语着:“好奇怪的队伍,这是在做法吗?”
“那人怎么被扛身上了。”
水山繁听见了那些话,再次手脚并用地扑腾了起来:“可以放我下去了吧!这里好多人的!”
几位手下互相对视一眼,以为自家老大是想交代给参加宴会的人一个合理的借口,自认为默契地接下了水山繁的戏:“你背叛了琴小姐!怎么还敢提要求?”
一听这是感情纠纷,周围的声音更大了起来。
水山繁:我不是,我没有!
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社死,甚至对遥远的琴酒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同理心,毕竟他的名字和自己的脸接下来要占据好一阵子八卦了。
此时水山繁竟然有些卑微的感到庆幸:幸好自己用的是假名啊。
一想到这儿他悲伤极了,恶狠狠地拍打着自己身下的肩膀,试图出一口恶气。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了些许,他抬起头,然后直直地撞上了一双满是震惊的紫色的眼眸。
水山繁:“…………”
来这里打工然后被迫看了一出好戏瞳孔地震了半天的降谷零:“……hi。”
水山繁有些激动:“放我下来啊!”他近乎失礼般伸出手直直的指着对面的金发青年:“我看见认识的人了!放我下来!”
队长冷酷一笑:“放弃吧,我是不会让你背叛琴小姐再找找一个小四的!”
有些犹豫是否要上前的降谷零闻言脸上僵了僵,然后低头避开视线,默默向旁边移了两步,走出了他手指的范围。
水山繁疯狂拍肩膀:“白痴!”
于是,今晚的任务,终结于水山繁在挣扎中被一群壮汉包围在中间,扛出了宴会厅的画面。
他们来到了熟悉的花园。
水山繁扶着树的手微微颤抖,看着面前一脸征求表扬的队长:“你们……”他有些失语,最后只能虚弱地比了个大拇指,完全失去了梦想。
队长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们一直守在外面,结果根本没有听见玻璃声,就以为老大你遇见了什么不测。后来看见二楼的一个窗户突然亮了,就赶紧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