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不懂。
虫蛋僵硬地蹲在阿瓷爸爸的怀里, 感觉自己似乎在听一种神秘咒语,而这种咒语的效果就是让他昏昏欲睡。但是每过一会儿阿瓷爸爸就会摸摸他的蛋壳尖尖,然后问,
“蛋崽听懂了吗?”
“......”
虫蛋迟疑,然后试探摇头。
“咦怎么会,那我再讲一遍。”
蛋崽:“......”
算了还是点头吧。
“哇,不愧是我们家蛋崽,真聪明!”
江瓷当即在虫蛋暖暖的蛋壳上亲了一下。
“!”
点头可以得到亲亲,那勉强还是可以再听一听的。
但十分钟后,蛋崽就觉得他不行了,阿瓷爸爸温柔的亲亲也不行!就在这时,蛋崽注意到了父亲的视线。
“?!”
下一秒,虫蛋立刻从江瓷的衣领里面冒出一个圆钝的蛋壳尖尖,然后歪头看向霍闲风,并疯狂发射求救信号。
“阿瓷。”
霍闲风觉得这个时候他需要作为父亲出现一下。
“嗯?”
江瓷回头,脸上的愉悦和温柔还没有散去。
霍闲风斟酌了一下用词,
“虫蛋这周内应该就会要破壳,所以他现在需要准备准备。”
“准备?”
江瓷顿时紧张起来,
“破壳很难吗?这个要做什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