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吟眉死死地捂住脖颈。那两人手上用力,也不再怜香惜玉,直接将皇后推到案边,一层层解她衣裙。
披风、外裙,内衫渐次落地。
“嗤”的一声,危吟眉的上衣被扒开,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上面一片赛霜欺雪的白,锁骨在阳光下泛着清透的光。
空气凝固了一瞬,危吟眉只觉一阵耻辱上涌,推开身边的嬷嬷,转过身去。
谢启大步走到危吟眉身侧,将她的肩膀板正,没在她的锁骨上看到自己想看的痕迹。
他冷笑了一声:“危吟眉,你果然好好地回来了。”
危吟眉长发垂腰,双手抱着小衣,忍着翻腾的羞耻将外裙穿好。
她只觉荒谬至极,转过头来眼中蓄泪,道:“陛下何意思?”
“朕何意?”谢启望着眼前人,“朕让你去给摄政王下毒,你下了吗?”
“下了。我将那药包洒在了茶水里,可摄政王并未喝下那杯茶。就如上次陛下将我送到王府一样,他对我毫无旧情,没有多看我一眼,只给我准备了一间屋子过夜。”
谢启冷笑连连,看她到这个时候还在说谎,道:“你骗朕呢?”
她就是这副模样,永远娇娇弱弱,语气软绵,眼尾泛红,好像天生没有骨头的菟丝花。
谢启最不喜这样柔弱的美人,道:“皇后还不知道,朕昨夜给你的根本不是毒药。那是媚药!”
话不多,危吟眉心中却卷起了惊涛骇浪。
“媚药?”
“是啊。皇后是根本没认真办事,还是摄政王服下那药后根本没动你呢?”
危吟眉澄澈的眼眸泛起了皱痕,指尖微微颤抖。
少帝话如同一根尖利的针,刺穿她充血的心,她满腔都浸满了鲜血。
危吟眉眼里也是血,冷冷地望着眼前人,“陛下?”
“怎么了?”谢启面容动怒,“朕叫你做这一点事你做不好,你是对摄政王念念不忘,可他在乎过你吗?”
谢启转身拂袖,愤愤道:“朕本以为你是摄政王的旧情人,能有一点利用价值,没想到你什么事也办不好。那朕留着你这个废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