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样的。说到底,她们都是一样的。
那个红发女子就算是面对死亡也不愿意露出软弱的情绪。
眼前的少女哪怕总会因为疼痛哭泣,却从不会将想要逃离,而是再次选择死亡。
她们都是一样的,都是流鸟。
所以,他再怎么阻止,都是没有用的。
“原来是这样啊……”流鸟吃力地抬手,将眼角的泪花擦去,“我明白了。”
五条悟懂得了流鸟的意思。
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穿过他的身体,触碰了他的灵魂。
她说:“谢谢你,盛。”
五条悟揉揉自己的头发,“所以,你要吞下绘象子,对吗?”
“嗯。”
“这玩意很难吃吧?”
“不知道,可能是草莓味的。”
“要不把它切成两半?”
“它是切不开的。”
瞎扯的时间里,又有一人走进红雾中心。
面颊缠绕了绷带的少年无视了五条悟,靠近流鸟,在她的身边坐下。
他没有说话,等着流鸟主动向他搭话。
五条悟挑眉,“你哪位?”
流鸟下意识笑道,“太宰,你来了。”
太宰治不受控制看向流鸟左腹的洞口,“你快死了。”
“是啊。”她说,“不过,大家都活过来了。”
“太宰,要拥抱一下吗?作为一个道别的仪式,如何?”
太宰治张了张嘴,突然扯出一个笑容出来。
只是,这个笑容过分灿烂了,灿烂到像是玩具厂里被淘汰的劣质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