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人刚好晚一步进来,林沉喊道:“三叔!”
秦年秋拧紧眉头,话语停了停。
来个林父她不愁,但赵成平这位管控建筑的人物要是出面还是叫她觉得有些麻烦,毕竟秦家一些建筑领域的部门正是由她负责,与这位赵任长打交道的机会还多着,不好轻易得罪人:“赵任长。”
赵成平只点头应了一声:“秦家继承人?”
她顺着赵成平视线看过去,居然意外的发现这位任长的目光方向居然是大佬的方向?
“只是小打小闹,这问题到底是个——”
“爸,这怎么可能是小问题?您可得给我讨个道理!”林沉连忙打断,难看的脸色稍微缓了缓,看见有撑腰的来却也更肆无忌惮了些许,他对上秦年秋得忍气吞声,但如果得到林父支持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被人欺负了?”林父拧紧眉头正要开口。
“既然不是小问题就说来听听。”
赵成平开口,一手拦下来人,却难得和颜悦色又不失强硬道:“林沉你自己先说说看情况。这情况来龙去脉都不清楚,年轻人闹事,勤哥你也用不着冲动。”
后边的话是对着林父说的,他闻言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停下动作来,等着林沉说清楚来龙去脉。
林沉脸色青一块白一块,偏偏顶着自己三叔的压力还不能不说:“这不就是之前闹了矛盾,她把我场子砸了吗?”
林沉不敢说三叔给自己收尾了事情。
他话锋一转,立马又指着自己眉心上划出的那一道伤口:“不过爸,他们可是伤人了!你看看我额头上的那道伤!”
赵熙在旁边忍不下去了,她刚刚是隔得远,又不是瞎了:“你自己酒瓶子摔了凑过去,怪得了谁?”
林父将目光转向她,“是你划得?”
裴椋倒也没隐身,她作为当事人在旁边澄清道:“是酒瓶倒了。”
但几人说法不一,可信度自然是各人偏袒。
赵成平已经从这三言两语中弄清楚了来龙去脉,简单接触中也清楚裴椋的性子,这事约莫又是他侄子招惹了人。他暗暗叹了一口气,眉头微拧。
“小同学,你们做的这事可是——”林父却更相信自己儿子的话,带着怒火刚想说些什么,走了几步却突然被旁边的赵成平拉住,附耳在他旁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本来打算出口的声音一顿,猛然止声!
“……这真是?”
林父声音有些许迟疑。
赵成平点点头,肯定道:“我亲自接触过的人。你说人用的着跟一小孩计较吗?”
那就是不会有假的意思了。
林沉只看见他三叔跟他爸说了两句,他正想继续喊话叫他爸给做主:“爸!你看看我这地方被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