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场，将积压在心底的情绪发泄出来之后，程然的心情好多了，她主动说了自己的打算。
“我这次来不准备回去了。”她语气平静的说道。
卫严脚下一个急刹，车子咯噔了一下。
程然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了把手，然后瞪向丈夫：“好好开车！”
“你不准备回去了？”卫严一脸的惊诧。
好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在看到他这副表情又有了起伏。
程然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想我在这儿？”
“不是，当然不是。只是你怎么忽然做了这样的决定？”卫严连忙否认。
“也不是忽然决定的，我想好久了。”
程然抿了抿嘴唇：“卫严，咱俩分开多少年了？”
卫严没有吭声。
八年了。
从最早的青州地震开始，他和然然两地分居已经八年了。
这期间经历了太多的生死，恐惧，病痛。
程然并不需要他回答。
“咱们结婚十年，分居八年。你现在的情况，三五年内还是回不了京城，如果我不来，还得继续分居下去。
你说，我能不能不来？”
卫严的目光黯了黯，眸底闪过深深的歉然。
“然然，我对不起你。”
程然看了看他：“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缺你一个道歉？再说，你也没有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