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月顿时喜出望外,颠颠地冲出去抱住晏聆的手臂。
晏聆刚才躲在门外看够晏月委屈巴巴的样子,笑得直打跌:“傻子,你真以为我不带你啊?”
晏月乖巧地说:“师兄带不带我都行,阿月很乖。”
“那你哭什么?”晏聆笑嘻嘻地扯着晏月的小脸,“小哭包,不害臊吗?”
晏月任由他打趣。
片刻后。
晏聆强忍眼泪,呜呜地说:“……爹骗人,上学根本不用练剑。”
晏寒鹊冷淡道:“把眼泪收回去。”
晏聆吸了吸鼻子,强行将眼泪憋了回去。
晏月:“……”
“明年深秋入学宫。”晏寒鹊将新打造的一把剑扔给晏聆,毫不留情,“从明日起,寅时三刻起床练剑。”
晏聆眼眸都瞪大了:“爹!我辰时起!”
“那是之前。”晏寒鹊道,“往后不是了。”
晏聆:“……”
晏聆抱着重剑,目瞪口呆半天,突然大哭出声,转身跑着去找朝夫人。
——虽然要抗议自己不想练剑,但晏聆还是没胆子当着晏寒鹊的面把新剑丢掉,吭叽吭叽地抱着重得要命的剑跑去朝夫人的药圃。
“娘!娘——”
朝夫人站起身,瞧见晏聆哭成这副德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笑着朝他伸手,任由晏聆一下扑到自己怀里。
“不想练剑?”
晏聆拼命点头:“不要拿剑。”
朝夫人抬头看了看冷淡着脸走过来的晏寒鹊,无奈失笑:“那你想做什么?”
晏聆想了想,忙起来一指周围的药圃:“想跟着娘学医,种花种草。”
朝夫人道:“这是灵药。”
晏聆改口:“……种灵草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