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摊子都收了，也没位置啊！”
程星然脸颊泛起红晕，眼睛忍不住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湿漉漉的，让人不忍心责怪。
他不好意思地讨饶。
还好中午把桌椅搬进来之后还没有收拾，现在照着原样搬回去就行了。
“马上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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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大爷，名叫王志忠，退休好几年了，不过他在家也呆不住，平日里就喜欢出门逛逛，看看新鲜玩意儿，当然能寻摸着好吃的就更好了。
今日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夹克，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薄毛衣，在摊子上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两眼紧紧盯着面前热气腾腾的一笼灌汤包，哪里还分得出心神管别的。
竹制的小蒸笼上铺着洁白的纱布，8只玲珑小巧的灌汤包均匀分布在上面。
汤包已经被蒸腾得滚烫，轻薄的包子皮里裹着鼓鼓囊囊的皮冻融化的汤汁，面皮都显出些半透明来了，一个个小包子胖嘟嘟，汁水旺盛，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老大爷心中有些惊艳，想不到小老板小小年纪，做包子的手艺居然这么了得，光凭这些包子上细致分明的褶子，专门做包子的老师傅恐怕也得大为称赞。
吃灌汤包可不能着急。
王志忠慢条斯理地拿着筷子试探着戳了戳灌汤包的面皮，心里对包子皮的韧性有了把握之后，一手拿着小碗凑近蒸笼，一手拿着筷子快速地提起一只灌汤包放进碗里。
他将汤包用筷子夹着斜靠在碗沿上，在包子顶上开了个小口子，稍微喝掉一点汤汁让面皮内留着些富余，就小心翼翼地将碟子里的香醋从小孔里面浇入包子内。
他凑近包子，享受地再吸了一口汤汁。
可真是香！！
口腔里充满着汤汁的肉香滋味混着醋的酸香，鲜得不得了。
他忍不住将汤汁一口喝完，再把剩下的包子面皮带着肉馅一同塞进嘴里。
面皮充满麦香又富有嚼劲，肉馅像只剁得刚刚好的小丸子，连着面皮一口咬下，不干不柴，咬在嘴里还能尝到肉馅爆出来的肉汁滋味，咸香、肉香、酱香和留着的一点醋香汹涌着裹着舌尖。
王志忠忍不住加快咀嚼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