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坚定“女人只会影响我开枪的速度”的信念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小护士推开房门走进来,温柔小意地说:“这是您的病历本。先生您感觉怎么样?需要我为您喊医生吗?”
他冷淡地接过病历本,皱着眉翻看,又问:“最快需要多久恢复?”
伤势比他想象中轻太多。他现在果然是纸片人了吗?还是说游戏系统还需要琴酒这个劳模?
护士小姐被他气势所摄,颇为紧张地回答:“医生说在不采取任何特殊药物的情况下,需要一个月。”
“特殊药物?”
“需要向上级部门申请。”
他想起黑衣组织的重点项目就是药物研发,倒不是很意外。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把药物安排在他的疗程里,大约是有不小的风险。
他需要再考虑一下。
他:“跟我一起的其他人在哪里?”
“百利小姐在楼下的病房,基安蒂小姐和科恩先生顺利降落,受伤不严重,已经离开了。”
“将百利搬到这里来。”
“啊?”一直尽职尽责地讲解情况的小护士茫然抬头,“那我去跟百利小姐确认一下?”
“不需要她的同意,把她搬上来。”
刚经历过生死危机的病人不见任何虚弱,他有着机器一样冰冷的目光,和不容置疑的语气。任何一个和他对视的人都会发自灵魂地颤抖,不敢违抗他的命令。
小护士紧张地拽皱了垫板夹上的纸,点头如捣蒜:“我这就让人去搬。”
然后光速离开。
琴酒看着她背影,很久没有回神。
不是看上人家了,而是护士给他的感觉,跟昨天的科恩他们不一样。
鲜活,灵动,高度自主。就像是活生生的人一样。
他需要进行一些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