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场铃响了。
宋成和李楠被分配到了不同的教室。
何珍珍正好跟李楠一个考场。
何珍珍没插队前读完了高中, 课本上的知识一想就能想起来,比好多复习了一两个月的人还强。
所以她信心满满,觉得自己一定能回城。
何珍珍已经想好了, 她要考上海的学校。
“大家看一下,试卷是密封的……”监考老师很严肃的跟同学们传达着考试的公平性与纪律性。
为了防止泄题,试卷统一采取了密封的形式, 而且监考老师在监考前进行了隔离处理。
每一个考场有两个监考老师, 一个在前, 一个在后。
何珍珍玩着头发, 把分了叉的发梢一个一个扯断,等监考老师发试卷。
等拿到试卷后,她先大体看了看,难度适中,题量适中,她不由撇了下嘴,觉得出题人是在照顾广大考生。
她边做边在心里说, 这些不是送分题吗, 太简单了。
何珍珍更喜欢难题,这样做起来有挑战性,而且更容易与别人拉开差距。
一个小时后, 她放下了笔, 开始趴着睡觉。
讲台上的监考老师不满的看着何珍珍,觉得这位女同志态度太不端正了, 竟然在这么严肃的考场上趴着睡觉!
他不由猜测是因为何珍珍不会写所以放弃答卷了。
监考老师为何珍珍感到可惜。
不过据他所知, 很多同学复习情况都不理想,一方面因为生产劳作,复习的时间很少, 另一方面因为资料不全,复习的范围有限。
比如何珍珍后面的几位考生,都各个公社推荐的人选,急的满头是汗,能看出来做的很艰难。
但矿务局的十几个人都如鱼得水。
他们本身就经历了矿务局的测验和考核,有经验不说,备战的时间还比大部分人都长,虽然考试题型不一样,但知识点是相通的。
宋业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后,疯狂背诵政治课本,恨不得把政治课本吞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