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醉白大脚趾抽搐了一下,很想藏起来,莫名觉得自己很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还只能坐着不动,任人观赏。
舜音又看了两眼才收回目光,在墨醉白旁边坐下。
她看墨醉白泡的舒服,忽然觉得眼馋,也想泡泡脚,于是让萌兰给她也端来一盆洗脚水。
夜色静谧,烛火朦胧,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舜音脱掉鞋袜,将脚泡进了水里,舒服的喟叹一声。
她的一双脚白皙柔嫩,长得很精致,一眼望去,白的晃眼,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墨醉白偏开眼,喉结不自在地滚动几下。
舜音抬眸,正好看到这一幕,她凑近好奇地看着墨醉白的喉结。
太监会有喉结么?舜音回忆了一下宫里的那些太监,疑惑地伸出手指摸了摸。
她的手指摸在墨醉白的喉结上,肌肤触感温软,她微微一碰,喉结就滚动得更快,她看得有趣,不自觉又摸了几下。
墨醉白慌乱的往后躲,声音低哑,“你做什么?”
舜音意犹未尽地收回手,理直气壮道:“摸我相公的喉结。”
相公本人墨醉白:“……”无法反驳。
舜音晃了晃脚,把一只脚从水盆里伸出来,放到墨醉白脚旁边比了比,“你的比我大好多。”
“……”墨醉白额头一跳,终于绷不住开口:“没有人告诉过你,女子的双足不要随意给旁人看么?”
舜音把脚放回水盆里,不以为意道:“你又不是旁人?你是我相公。”
墨醉白伸手捏了捏眉骨,他算是看出来了,舜音根本没有把他当作寻常男子看待。
他觉得他如果不提醒,舜音再这样不设防下去,以后等她得知他是正常男子后会后悔。
他眉眼垂下来,委婉道:“你可知道宫里有的太监会有对食?”
舜音毫不在意的点点头,“知道。”
她与墨醉白成婚的时候,就有人在背后偷偷说她是墨醉白的对食,她不在乎旁人怎么说,便没有理会。
墨醉白顿了顿,又问:“你可知道为什么会有对食?”
舜音怔了怔,想了一下道:“或许是太监一个人太闷了,想找个人解闷,对食对食……应该是坐在一起吃饭的意思,一个人吃饭未免孤单寂寞,两个人吃起来可能更香。”
墨醉白欲言又止道:“有的太监的确是单纯想找个人解闷,有的太监却是真的想跟对食做夫妻的。”
舜音眨了下眼睛,转头看向墨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