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希望再次破裂粉碎。
凌佑闭了闭眼睛,艰难道:“好,我懂了。”
景良途的眸色微黯,但是他不能在萧杞的面前表现出来。
凌佑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那副凶相,仿佛刚才那点脆弱从来不属于他。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拂袖走了。
按规矩,景良途跟在他身后打算送他。
他回眸冷声道:“不用送了。”
被他身上的那股凶劲震慑住了,景良途当即愣在原地,不敢动了。
看着凌佑的背影,景良途没有在萧杞的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不妥的情绪。
凌佑离开后,老鸨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他把景良途拉到一边问他:“你昨天是怎么伺候这位爷的,他怎么给你这么多赏钱?”
原来凌佑走之前给了老鸨一笔钱,让他对姝慎好一点,这些天不要让他接客了。
景良途看着凌佑留下的那一袋发愣。
可以看出凌佑对他的表弟是真的关心,会因为他爱屋及乌,连对与他表弟有几分相似的人都会格外关照。
可是他昨晚....
啥也没干啊。
....
稀里糊涂地拿了钱,景良途带着斗笠准备去街上玩一圈。
为了不让萧杞被歹人发现,景良途也给他戴了一个。
自打来这个世界之后,景良途还是第一次一睹古代集市的风貌。
他看什么都很有兴致,而且整个人就好像有那个社交牛逼症一样,随便跟哪个小贩都能聊的来,包括但不限于这附近的行情如何,风土人情如何等等。
或许是因为带了斗笠没人看见他的脸的缘故,他整个人都开始放飞自我,像个孩子一样,到处左顾右盼,看见什么都很好奇。
比他小好些岁的萧杞看起来都比他成熟。
他的手负在身后,目光落在一家酒楼里。
这个酒楼是朝中一直暗中反对太后党的忠臣所经营的,平日亦是他们聚会商谈要事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