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定的拒绝道:“少爷,你明知我家里有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这些话不光是说给邬权听的,也是说给这些美女听的。
果然,姑娘们听到后,就将困惑的目光投到了邬权的身上。
不是,你带有家室的人来玩什么呢?
从她们或诧异或谴责的目光中,景良途找到了一种回到组织的快乐。
果然,这里就邬权一个人脑子不正常!
邬权沉声笑了一下,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坐了下来,声音轻佻道:“因为我觉得好玩。”
好玩?
哪种意义上的好玩?
景良途不理解,但是他也不想理解。
只是邬权的命令实在强硬,他就算觉得在这里待着很不规矩,但也不能离开。
他只能屈服于邬权的淫威,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要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坐着,哪里也不许去。
....
邬倾正在房间里静静的看书。
时针停留在了九点的位置,秒针从12点处擦肩而过,静静地走动着。
夏塔迟到了。
服侍过邬倾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他对于时间管理的执念超乎常人的想象,谁要是敢在他这里迟到一秒,后果都会很严重。
但如果是夏塔的话,他觉得自己可以等一等。
甚至就在这几秒的时间,他的心里已经为他想好了无数个开脱的理由。
比如遇到难缠的工作被牵绊住了时间。
比如被哪个讨人厌的家伙叫住聊了几句话。
总而言之,他应该不会故意迟到或者不来。
但是当秒针在时钟上转了十圈之后,邬倾的耐心终于渐渐地快要被耗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