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韵问:“你们在来的路上就没有碰到它吗?”
潘妮思索着死而复生的事情,摇头说:“没有。我们猜测你可能会去钟鼓楼找其他僧人帮忙,就先一起去了钟鼓楼,结果走着走着,一直没走到钟鼓楼,怕走久了迷路,就原路返回。陈杰执意要找你,我们就跟着他来到这里,没走多久就看到你靠坐在这个石像这里。”
看来他们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余清韵说:“谢谢你们。”
潘妮说:“没事的。不过你是怎么摆脱那个死人的?”
余清韵抬头看石像:“它不敢靠近这个石像。石像这里是安全的。”
柳南风若有所思,说:现在寺庙僧人一个都找不见,穿过小道之后就是那种偏殿,我们不熟悉,迷路又很危险。今晚要不要先在这里过一晚?”
其他人都没什么异议,就各自靠坐在石像旁睡去。
余清韵现在全身剧痛,又有了伤势,她很担心自己还能不过度过后面的危机。
伴随着忧虑,她抵挡不住身体调节机制,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吵闹声惊醒的。
余清韵睁眼,熟悉的客房天花板,身体安好无损毫无疼痛。
她躺在自己客房的床上,安然无恙,好似昨晚只是一场梦。
门外有人在叫嚷,听声音是李智勇。
余清韵下床出门,看到李智勇和一个僧人吵着,神情激动,僧人面色无奈。
随后余清韵又听到隔壁几间的弄出声音,紧接着潘妮等人都拉开房门,几个人神情惊讶。
刘思华说:“现在什么情况?”
陈杰说:“卧槽,昨晚.....你记得吗?”
刘思华说:“我当然记得。”
李仁贵不确定地说:“难不成我们集体做梦了?”
潘妮看了眼毫发无伤的余清韵,说:“不可能,昨晚余清韵的伤势怎么样你们也都看到了,那是梦吗?”
陈杰说:“正常。原本死掉的人都能复活,过了一晚上我们都回到客房什么的,似乎也是常规操作了。”
李仁贵说:“你怎么这么淡定?”
陈杰装逼地说:“我也不是没经历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