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摔下来不死也残。
本要起身的织田作动作顿住,又坐了回去。
“没关系,不会有事的。”
几秒后。
酒吧里凭空多出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对着太宰道:
“哥,要我现在把你推下去吗?”
“保证能控制在骨折但不致死的程度。”
楼道昏暗,酒吧里光源最足的是吧台。
所以太宰最初没看清理绪身上的衣服,等到了灯光下。
他顿时觉得不对劲:“你是转职成间谍了?”
“并没有。”
太宰盯着她看了半晌,精准找出她藏着的纸团。
晃了晃问:“这是什么?”
理绪:“我和我朋友随便写着玩的。”
太宰淡淡嗯了声:“小学生聚会,还穿得这么正式。”
纸张质地细腻,价格不低。
他展开纸张,语调懒散:
“你朋友前几年还住着天桥,今年就实现财富自由了?”
理绪脸不红心不跳:“不是同一个人。”
太宰瞥了她一眼:“也是,我都快忘了你有遍布横滨的朋友圈。”
他把目光放回皱成一团的信纸。
从字迹上判断,应该是年纪不大的女性。
而内容——
最上面是姓名、出生年月日、血型。
下面则是几行短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