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三者在,伊丽莎白瞬间举起了裙下藏着的武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悠闲而坐的黑发青年:“您该吃药了。”
“我知道,请给我倒一杯水,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一手举枪一手倒水,然后将水杯推到一树面前。
一树从裤兜里拿出药盒。
即将打开的瞬间,车厢内传来了惊惶的尖叫:“这是什么?!”
“救命!是怪物!怪物呜呜呜——”
“咿呀!!!”
车厢内壁突兀的生出了无数触手,井然有序而快速的扯断了所有门锁将门拽开,卷起那些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旅客,飞速托移至最后三节车厢。
包括车长。
取代车长的,是几条触须。
同时,在所有旅客都像是货物般被随便塞进最后三节车厢的房间或走道之后,几米粗的巨大触手将最后三节车厢包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且暴力撕断了倒数第三节与倒数第四节车厢之间的链接。
车长室的触须选择了加速。
贝尔摩德猛地撞开一树所在包厢的房门,惊怒下高声质问:“榛酒,你什么意思!你背叛了BOSS吗?!”
伊丽莎白的仿生人躯壳与所有装载的武器,都在她眼前被撕成了碎片。
黑发青年手无寸铁,却从容的微笑着。
触手从他身后升起,遮住了窗外的光,也挡下了直升机的火炮扫射。
炮火打在火车的金属外壳上,穿透至包厢,甚至引爆了几节车厢的炸弹,却始终不能伤及触手表皮分毫。
一树愉悦的望着在攻击溅射下狼狈不堪的贝尔摩德——她只能依靠自己的触手撑起的小屏障来保证存活。
“贝尔摩德,你为什么非要忠诚于乌丸莲耶呢?”
一根触手缠上贝尔摩德的腰。
与此同时,细小的精神丝侵入贝尔摩德的意识。
金发女人被触手裹挟着丢出疾驰的列车,摔进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