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只是在伊丽莎白和凯莉身上做实验罢了。
【你想证明什么？】
[什么也没打算证明，只是想看看人工智能的未来罢了。]
[我更好奇，黑衣组织的BOSS搞出冬之城和这些机械人是在图谋什么。]
黑鸦知道答案。
黑衣组织的BOSS是个不甘于普通的普通人。
他想要站在这个有着异能与火炎的神奇世界的顶端，想要从无法决定自己生死的猎物变成支配一切的存在，所以疯狂又贪婪的堆砌着一切可以触碰的权势与力量。
甚至为了尊严而赌上性命。
因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才会舍弃性命选择疯狂去赌某个未知的可能。
冬之城的存在是为了为他提供武力与金钱，那些武器流通的渠道连通着崭新的人脉与新的权势。
他习惯于将一切控制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尤其是变成这幅电子幽灵的状态、拥有多线处理情报的系统能力之后。
一树放任伊丽莎白和凯莉“成长”的效果确实不错——目前看来，拥有更强大逻辑能力的伊丽莎白和凯莉确实更好用也更让主人省心了，但……如果人工智能的逻辑与身为人类的自己的逻辑相悖了，怎么办？
他还没到能松懈的时候。
黑鸦将心头涌现出的淡淡的羡慕之情摁下，同时也对一树的提问保持了沉默。
***
一树先去了雪莉那里。
APTX4869的实验报告里，小白鼠食用后会变小的案例已然出现。
一树坐在老板椅上，房间里只有他、伊丽莎白和雪莉三者。
“最近才出现缩小的实例吗？”
雪莉点头：“是的，初步判断是肌体被药物侵蚀后，细胞坏死或消耗为个体能量……”
一树：[黑鸦，听到了吗？雪莉居然试图用科学来解释柯学！]
黑鸦：【……】
一树耐心的听完柯学原理。
“关于小白鼠会变小的实验报告，你单独列出来交给我，或只由你自己知晓即可，书面登记为[坏死]。”一树拿起面前的一盒八颗成品红白胶囊，“样品我就拿走了。如果琴酒问起来，告诉他，实验最终是以研制出无法被检测出的完美毒药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