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在跟养父吵架的郁双也冷静下来,“一听到世界融合,也很难有实感吧。”
现役高中生小声嘟囔道:“就跟拍电影似的。”
“也、也不是完全没可能……”阿里巴巴大着胆子磕绊道,“既然这样,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谁说都没意见,”秦琨说,“我有。”
他把麻花胡子贴回人中,“去接人加我一个?”
机场的旅客来来往往,祝槐却和同行的二人保持了一段距离。其他人(和猫)留在基地商量下一步的细则,他们两个跟着来接人和踩点,看看时间,对方也该到了。
她离远的原因也很简单——尚未消气的刀疤周围是明显的低气压,看着就让人想拉开八百米远,而另一个没扛着算命幡也凭借打扮和气场引来无数视线,更别提他自己还凑上去问路人工作如何财运如何身体爽不爽利等等等等。
太显眼。
但同时也起到了别的功效,至少他们等的那位一眼扫过来就先锁定了这个方向。
他两手插在牛仔外套兜里,发旋上还翘着几缕不服帖的呆毛,长相再白净,眼里也是藏都藏不住的狡黠。从祝槐认识他第一天起,就见他时刻不离地戴着的那圆形挂坠正跟着他的步伐在胸前一晃一晃。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白鹄笑嘻嘻道。
祝槐:“?”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人接?
白鹄只当没看出她的无语,当下瞧出另外两个也是一起来的。
“哎,”他好奇地问,“怎么跟来个道士?”
“福生无量天尊。”秦琨凑完热闹回来,“我寻思着你们要去的既然是那种老宅,说不定我能看出点呢。”
因为要赶着来机场,他俩和其他人不同,只是简单听楚望舒复述了情况又瞧了那段录像。
白鹄:“哦——”
“术业有专攻嘛,”他特别友好地说,“那就务必拜托了。”
开车自然是陆鸣的事,这日子选得也不错,城郊高速一路畅通。但等下了盘山公路,驶上崎岖的山道,硬是颠簸得让人怀疑自己浑身都要散了架。
“……一想到回去还要这么来一趟,”白鹄颤颤巍巍地扶着车门,“我就恨自己怎么不学个传送门之类的法术。”
“我会。”祝槐说,“要用吗?”
白鹄:“!”
“真的?!”他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