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幸运。】
那么几张卡里,只有这张过幸运她最不用操心。
……大概。
[斯卡蒂(祝槐)]进行幸运检定, 24/80, 困难成功。
这里应该真的是莫顿口中的什么中间地带, 看向舞厅与大门的边缘,那一小片区域正如水波一样不断荡出了层层重影,映出了此刻这里本应有的黑暗以及——
“打得裂墙体吗?”她问塞缪尔。
手|枪弹的穿透力是最差的。
白鹄啧了声,“有把步|枪就好了。”
连开个十几秒,混凝土墙根本挡不住。
“可以试试,”塞缪尔却说,“取决于牢固程度和子弹口径——世界树配发的枪和子弹都是改造加强过的。”
祝槐心下一动。
——搞不好能行。
“那个喷头!”她马上道,“瞄准它和周围的天花板打!”
然而这只是第一步。
可以引开他们的注意也可以干扰他们的行动,下一步该如何以及怎样逃离这个舞厅又是接着该考虑的了。
就在这时。
不远处忽然响起了谁的惊呼声,听着像他们才认识不久的本尼,又有点像那些毫无自我意识的蒙面客人们在临消失前条件反射的哀嚎。
鱼鱼刚刚轻巧地落了地,唰地摆出个经典的功夫招式,也许是因为信仰敌对又鱼微身轻——尽管它的分量都快够压倒个壮汉了——它没有被计入那对应的人数里,一只摇摇晃晃的麻袋混迹在一行人中间愣是没怎么引起它对面异端教徒的警惕,反而在这时候出其不意地杀出来派上了特别的用场。
它左一脚右一鳍的,撞出去的宾客不说十几个也有十个八个,不然他们可能还真没交谈的余裕。
但战况变化最大的还当属碎石堆的另一侧——接连涌去的僵尸宾客不知何时起竟然节节败退,愣是在那边空出了一小片真空地带,显而易见地为他们被隔到对面的同伴们争取出了喘息的空间。
原因昭然若揭。
完全沉浸进杀戮状态的褐发青年刹不住地冲到了前方,他手里的棍子几乎挥出残影,连抽空拔出的枪支都只是扫了一眼就让连发的子弹洞穿过宾客的身体,仅仅在原地留下一片碎裂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