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也可以说是场景重现。”薇拉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哪里出了问题?”
果然。
她拿自己浮现出的记忆片段对标了一下其他人可能会有的幻觉,看来的确是只有她被那个——所造访。
“没什么。”祝槐说,“还是赶紧也叫醒他们吧。”
眼前的景象过于诡异,耽搁下去还不知道下一秒要出怎样的状况。
薇拉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不再多说什么地点了头,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就行动起来。祝槐紧接着就推醒了稍远处的塞缪尔,后者抬头时还皱着眉,有点茫然的眼神在对上她的视线后忽然安定了些。
“怎样?”她问。
“……还好。”他沉默了下,“习惯了。”
……在这里多问显然是不明智的。
塞缪尔也在听到她的问题和看见在另一头忙着去叫哈维的薇拉后猜到了什么,“你们也是同样的情况?”
“差不多吧,”祝槐说,“应该是大同小异。”
除了她。
就连本尼醒来时也是冷汗涔涔,一醒来就东张西望地恨不得手脚并用爬离那个噩梦——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醒了。
桑德拉更是条件反射地直接对来叫她的哈维连掐带拧,再看到周围一切时短促惊叫了一声,回过神才对疼得面目扭曲的特工尴尬地道歉说梦见了自己的前未婚夫。
“我不介意。”哈维幽幽道,“但是我得掐回来。”
桑德拉:“……”
休谟大小姐深谙敢作敢当的道理,闭着眼心一横胳膊一伸,“你来。”
半晌,没有等到预期中的疼痛,反而是有什么轻轻落进了掌心。
“……”
桑德拉试探着睁开了一条缝,看到那是颗包装很精巧的糖果。
“条件有限,试试这个?”他笑嘻嘻道,“我小时候做噩梦,我妈妈就是这么对我的,很有效的。”
桑德拉一愣。
“问题难道不是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糖吗?”白鹄问。
哈维:“……我晕车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