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也有一件事很好奇。”
他眨了眨眼,“其实我在看到拍卖会的手册后,就通过自己的渠道搜集了一些资料。”
祝槐:“?”
这时候要制止于她于白鹄都实在太显生硬,她若无其事地听他继续问道:“虽然最开始没有公开展览,但你当时应该还不是像现在这样的?”
他问的当然是本体,那朵风信子占据的位置也很抢眼,伊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点柔和。
“对,”他说,“是格雷小姐送我的花。”
“花?”
就像是触动了某个关键词,塞缪尔问。
祝槐“嗯”了声,不着痕迹道:“纸的。”
塞缪尔:“……”
塞缪尔:“哦。”
虽然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但他周身的气场显然松快了些。
“不过那毕竟是格雷小姐亲手折的心意,也并不仅仅是一朵纸花那么简单,”伊莱笑着补充,“所以我一直都很珍惜。”
祝槐:“……”
就是说少说两句也不会怎样!
“原来如此,”白鹄故意瞄了眼那幅画上的风信子,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看得出来。”
【我就说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07号以一种大仇得报的语气感叹道。
……你闭嘴。
本尼已经默默起身,一步接一步地试图远离这实在微妙的漩涡中心。但也许太黑看不清人数是假的,他夜盲却是真的,头也不回地后退的同时忽然脚下一滑身体一歪,后腰就直接撞上了旁边的推车。
“诶啊啊啊啊——?!”
伴随着惨叫和“哐当”一声,他整个身体和带着滑轮的手推车一起栽进墙角,龇牙咧嘴地就差当场打个急救电话。
祝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