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定变得很有趣。”
他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我不能亲眼看到那家伙的表情。”
他的用词很暧昧,塞缪尔看出对方在故意激怒自己,但也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两个人从根源上就不对头。
——同时,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他隐约猜到了“那家伙”所指的真正对象,甚至于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
“你在那支笔里藏了什么东西?”塞缪尔压低了声音。
白鹄讶异地“诶”了声。
“比我想象的聪明啊。”他意味深长道,“也是,不然怎么能跟她一起行动。”
“嗯……”
白鹄作出一副苦恼的模样。
“不过这是我们两个人的默契,”他微笑着问,“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塞缪尔的神色显而易见地更冷了。
一片若隐若现的火药味里,只有一个人恨不得当个缩头乌龟。
本尼:“……”
救命啊!
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那那那那个,”他大着胆子插进话来,“咱们是不是还是先走出去——”
塞缪尔:“闭嘴。”
白鹄:“不该开口的时候少说话哦。”
本尼:“………………”
……他招谁惹谁了!!!
是他的错觉吗,这硝烟味怎么更浓了啊!
不对。
他突然发觉这不是单纯的心理感觉,而是真的有些许弥漫开来的、开火后遗留下的硝烟的气味。更令他瞠目结舌的是,连眼前的白雾都渐渐消散了,尽管仍然黑得看不清远处,但已经能瞧见门口处一站一卧的两人。
祝槐活动了一下手腕,同样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