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来自于格拉基的长刺上所写的说明,单看还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功效。
祝槐:“……”
“原来你就是那个冤大头。”她忍不住道。
二十万换一根刺,谁不说这血赚啊。
朱利安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但它让我确定了你就在这次的玩家里。”他说,“瞧,难道你还对现状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期待?”
“只要我扣下扳机,一切就结束了。”
他冷冷道:“我可以杀你一次,也可以杀你第二次、第三次……真是感谢你有个愿意出卖你的‘朋友’,不然还不会这么顺利。”
“还是不要有下一次了,”祝槐说,“我对嗡嗡叫的苍蝇没兴趣。”
朱利安瞳孔一缩。
她这句话毫无疑问地彻底激怒了对方——他直接扣动了那扳机。
“咔哒。”
一声空响。
本该从枪膛弹射而出、贯穿出大片血迹的子弹不见任何动静,朱利安一愣,他又反复摁动了几次,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最后在怒火中带着惊惧地抬头,“你——”
“我想应该起效了。”祝槐说。
只要里面装的不是清水。
在朱利安意识到“起效”是指什么之前,他的手脚先传来了一阵麻痹感。他仓皇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终于发现先前裸露处有一点还沾着血的针眼,混在被反击的疼痛里根本未曾发觉。
手|枪从失去力气的右手里滑脱,他喉咙里“嗬”、“嗬”地喘着气,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最后直接瘫软了身体,唯独眼睛还不敢置信地盯着对方。
“你的颈动脉毒素不就是这么用的吗?”祝槐歪歪头,“该我问你了,自己被扎了一针的感觉怎么样?”
朱利安已经难以组织起完整的言辞了。
“我很好奇,”她看看自己的手腕,“是谁跟你说右后方是我死角的?”
祝槐:“……”
算了,她知道是谁在那里瞎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