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搞得跟庆功会一样。
等热烈又稀稀落落的掌声落下去,路婉婉又问:“那瑞安呢?”
这无疑就是大家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了,哪怕嘴上不说,他们也把这个共同经历数日的小警察当成了同等重要的同伴。
“他离开了。”欺诈师毫无负担地瞒下了自己诓骗对方的事,“我想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应该能顺利把消息带出去。”
“原来如此……”
吴克嘀咕着,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味,“不对啊,他能放着你不管了自己走?”
那必然不能。
“用了一点办法,”祝槐说,“反正达成目的就好了。”
几人面面相觑。
……果然还是不想知道她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再者这也是她和瑞安两人之间的私事了。望舒就问道:“我爸——不是,伊斯人?”
“和我一起被星之彩吞掉了,”祝槐回答,“但是它的意识应该在前一秒就回到了自己的时代。”
“那就好。”吴克摸摸自己滑亮的光头,“不过既然托萨是这么个原因才成了封锁区……”
“也就是说咱们是在经历过去?”他猛地一看别人表情,“草,你们都一点不惊讶的?”
望舒:“猜到了。”
在他向艾霍特之子提出交易的时候就意识到这是一个闭环,那个场合下能阻止犹格·索托斯的只有他。包括前面的教堂,正因为他们当初这样做了,才会有三年后只是托萨销声匿迹的局面。
“煮说一切皆可发生,”罗曼道,“RAmen。”
祝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她知道得还要早一点。
在加尔·特里面前与他三把手赌的那一枪,她利用它验证了几件事。
第一个,就是他们正在经历时空轮回。
在已知托萨市即将濒临毁灭的前提下,摆在他们面前的实际上只有“过去是否能被改变”这个问题。
King曾经在无意中提过一句卡尔克萨。
她对这个当然很敏感,当时就意识到他可能在某处与哈斯塔的信徒结过仇。所以在时机到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点数。